如烟随霞

我永远喜欢阿贝多老师!小王子yyds!

【魈垩】矜持是追对象的最大阻碍

伪情敌变情人,之所以是伪,是因为我写不好修罗场,一不小心就拐到小甜饼路线了

我流荧妹,前期天真娇憨,少女心泛滥,后期“???”

新地图机关捏造有,一切为剧情服务

听突破语音有感,这两人,是真的会撩啊……尤其是某首席炼金术士

剧透式预警⚠️:荧对魈来说单纯是可信赖的人,阿贝多则是坏心眼喜欢逗旅行者,对荧的事很上心,很照顾她,像是大哥哥

⚠️本篇仅魈垩⚠️无其他cp请注意⚠️

你以为荧是主角,其实是最佳助攻哒!





荧最近有个烦恼,那就是太受欢迎了怎么办?


这可不是她自恋,谁让那两人态度暧昧,明摆着对她有意思,明里暗里不知告白了多少次。


“‘赤成’,炼金术中的意思是,情感的炼化。我的赤色,好像来自于你。”


娇艳的花朵自种子中绽放,摇曳的花瓣薄如锦缎,艳丽的姿态却不及那人安然浅笑的模样。


那一瞬间,荧几乎不敢直视那双苍碧的眼,只微红着脸低下了头,装作在认真赏花。


我的天,这好像是告白!怎么办?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明艳的花转瞬即逝,方才旖旎的气氛也如逐渐消散的花香一般慢慢消退。


优雅的炼金术士重新拿起笔记,默默记录着所获数据,只留旅行者一人不尴不尬地立于原地。


就在她思考要不要找借口跑路时,那边的人忽然有了动静:“辛苦了,这次的实验很完美。有空一起去猎鹿人餐厅吧,我请客。”


阿贝多眨了眨如水的瞳眸:“我记得你很喜欢那边的菜肴。”


“啊……嗯。”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暗暗思索离群索居的炼金术士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上心过。


“可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去餐馆。”荧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对方手中已是惯常作画用的素描板。


闻言他停顿了一瞬,但还是拿出了炭笔:“嗯,没错。但如果是跟你一起的话,我不讨厌。”


呃啊啊啊!不要再笑了啊!阿贝多老师!杀伤力太大了啊!


荧默默捂住脸无声嚎叫,只觉得自己的少女心都快蹦出胸膛:“那,那就这样吧,我们约个时间……”


“时间你来定就可以。”阿贝多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对了,旅行者,你接下来还有其他事吗?如果不赶时间的话,可以让我为你作一幅画吗?”


好不容易活着从雪山出来,荧捂着接连遭受暴击的心脏,路遇丘丘人的营地时血气方刚地挥着剑冲了过去。


安安稳稳地踏入蒙德城后荧已经冷静了下来,她一边喝着迪奥娜特调的清凉饮品,一边苦恼地思索以后该怎么跟阿贝多相处。


实话实说,阿贝多的一番举动的确让她心动,但那足以让她暴毙的血液加速还是少点为妙。


而且,他们可是一起旅行的同伴啊……


荧甩了甩头,决定先观望一阵。


令她没想到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给魈送去足够的突破材料后,向来不苟言笑的仙人竟神色缓和,说出了她始料未及的话:


“你是想要救赎我吗?你,真是难以理解的生物。”


脱离了冷冰冰的声线,仙人轻笑的模样让荧一时恍了神,等反应过来时已涨红了脸颊。


怎么回事,一个两个的怎么都爱撩人!


冰山脸温柔起来的样子实在要人命,荧忘不掉那叹息一般的笑声,虽然极轻,却极柔和。


糟糕,是自己的问题吗?怎么听什么都像是告白……绝对是阿贝多的错!


回到尘歌壶后她辗转反侧了一夜,脑海里时不时闪过炼金术士和少年仙人的脸。


一边是蒙德的天才炼金术士,一举一动贯彻了优雅,独特的气质叫人不知不觉间就沉醉其中;一边是璃月的护法夜叉,绝色的身姿融进了千年的历史沉淀,即使本身就是危险的代名词,但那引人飞蛾扑火的魅力却不曾减弱分毫。


全都超级优秀!选择困难症都要犯了!


心累至极的荧直接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他们……到底要我怎样啊!”


 

因为无论跟哪方独处都会随时窒息的旅行者干脆每次都三人行,一旦注意到他们有跟自己搭话的意图就急匆匆地跑去跟另一方对话,这一通操作下来她成功挑起了素不相识的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


“旅行者,看你跟这位关系很好的样子……不介绍一下吗?”阿贝多的语气淡然,但荧莫名惊出一身冷汗。


“啊,这位…这位是璃月的仙人,有着降魔大圣的美誉。”荧想转移话题,“我们去那边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午饭的食材……”


“你是谁?”魈冷声打断了荧的话,一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样子。


像是察觉到针对他的排斥,阿贝多淡然地双手抱臂:“我是阿贝多,西风骑士团的首席炼金术士。久仰大名……魈上仙。”


“阿贝多……”魈忽然噤声,似是想起了什么。


荧在一边缩了缩脖子,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冷了下来。


她确实有在他们的面前提过对方的存在,大多是一些崇拜的夸赞,毕竟,她的旅途由于两位的加入而轻松了不少。


但如今看来,她似乎不该多嘴的。


荧瑟瑟发抖地看着对峙的两人,不知该如何打破这诡异的沉默。


最后是魈率先结束谁也不让谁的对视,将目光移向逐渐攀升的日头:“抓紧时间吧,我们要在日落前下山。”


“说的也是。”阿贝多也偏过了头,“午餐就由我来准备吧。”


虽然两人之间的相处并不愉快,但鉴于他们是队伍里的最强战力,在探索渊下宫时,荧还是硬着头皮把他们带了进去。


没事,反正有她从中调解,他们应该不会闹出太大的矛盾。


但是……


荧看着一路上对她颇为照顾的阿贝多和以绝对武力扫清前路的魈,感到了微妙的负罪感。


啊——这种幸福的烦恼到底是什么呢?


少女心爆发的荧简直无法面对那两人,一想到阿贝多看向魈时冷淡又戒备的眼神一转到自己身上就变成宠溺呵护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想捂脸。


同样,平日待人接物都是以冷清为主的仙人一旦面对自己就不由自主缓和下来的态度也让她无法忽视。


夹在这两人中间简直是煎熬的享受!


她可以……全都要吗?


全程不在状态的荧晕乎乎地解着迷,下意识碰了一下机关,常夜转瞬调转为白夜。


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荧被附近的遗迹吸引了心神,这边的危险刚被两人排除过,所以她放心地一个人前去探索了。


完全没发现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两人并没跟上来。


视野一下子变得黑暗,阿贝多闭了闭眼,适应了一会后才睁开,不由有些气喘地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人。


“空间不够,没找到出口。”魈冷声回应,但尽己所能地挪了挪身子,好让身下的人喘一口气。


“呼……嗯。”含糊地应了几声,阿贝多侧了侧头,摸索着周围的墙壁。


奇异的壁垒泛着幽幽的蓝光,似乎汲取了黑夜的力量,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打破。


方才他们正在研究这里,刚有进展就被关在了里面,想来应该是留在外面的荧误触了机关。


等发现他们不见后,她应该会找回来。


阿贝多叹了口气,为旅行者的冒失。平常的话他是不会在意的,但现在偏偏跟他关在一起的还有一人,还是他应付不来的人。


隐晦地看了一眼冷静的仙人,阿贝多移开视线,放轻了呼吸。


这处空间十分狭小,两人被迫紧贴在一起,这让阿贝多能鲜明感受到耳畔另一人的吐息以及颈侧传来的暖意。


由于空间高度的问题,魈只能俯下身尽量靠近阿贝多,弯曲手肘支撑身体,恰好把人笼罩在了身下。


为了避免尴尬,阿贝多一直侧着头避免和他四目相对,这倒方便了魈打量他,将他散乱的发丝和随着呼吸而轻微起伏的胸膛尽收眼底。


对了,还有那处脱离了严实衣物遮蔽的脖颈,那上面的四芒星格外吸引视线。


“……你跟旅行者,是什么关系?”魈不喜欢弯弯绕绕的话术,他能感受到那双湖绿眼眸里透露出来的戒备和思量,而厌烦被这么观察的魈干脆直接挑明。


闻言阿贝多投去了一瞥,不做隐瞒道:“我把她视作重要的朋友。你又是怎么看她的?”


“值得信赖的人。”魈轻笑一声,“朋友?你对她保护过度了。”


阿贝多听出魈话语里的不尽信,但也没争辩。


当然,如果魈知道他还有个名为可莉的妹妹的话,他是不会有任何怀疑的。


空气再次安静了下来,两人之间似乎无话可说了,直到古老机关发出沉闷的声响。


本就狭小的空间再次遭遇挤压,他们都紧张了起来,好在这份压迫没有持续下去。


现在的情况,就连魈都感受到不适了,何况身上还压着一人的炼金术士呢。


“你没事……”魈的问话还没出口就听到一声压抑的惊呼。


“别、别动……”阿贝多咬着唇,小声说道。


魈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在调整姿势,希望能找到一处着力点撑起身体。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太突然,情急之下他不得不蜷起腿,但由于黑暗和匆忙他没来得及寻找空位,只能先放在阿贝多的身上。


但,眼下不知压到了哪,阿贝多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只低声叫他不要乱动。


捉摸不定的魈只能维持原样,等阿贝多缓过一些后才试着挪动右腿。


“唔!”这下被压着的人的反应很大,几乎瞬间就用自己的双膝夹住了魈压在身上的腿,并难耐地磨蹭了几下。


顿时知道自己压到了哪,魈抿紧唇想尽快挪开,但越急越寻不到方位,阿贝多因他的动作而喘息不止,细小的呻吟回荡在小小的空间里散都散不开,反复响于他的耳边。


阿贝多因空间变化同样蜷缩起的双腿就靠在魈的腰侧,此刻正应激地擦过他的腰,时不时顶到他的小腹,转而又难以控制地夹紧他的腰身,把魈也折腾出一身汗。


“别乱动。”这次换魈轻喊,艰难地转过手腕抓住了乱蹭的腿。


仙人的夜视能力很好,因此只扫了一眼就看清了如碧潭一般的瞳眸,以及里面快要满溢而出的清澈水光。


负罪感丝丝缕缕地绕上心头,不为当下无法避免的碰触,而是在那瞬间掠过心头的觉得这样也不错的想法。


即使不想承认,但仙人确确实实体会到了欺负他的乐趣,并且不排斥更多。


双腿无法动弹的人改为用手抓住他的肩膀,借此宣泄不满。阿贝多靠在他的肩头,鼻尖萦绕的分明是安神的清香,但清心的花香被风元素缠上后好似就变了味,叫他闻着只感到头晕目眩。


仙人竖直的金瞳即使在黑暗中也散发着微光,像极了某种猛禽。被直勾勾盯着的人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心脏不受控制地膨胀收缩,一时不敢跟他对上眼。


机关不会莫名震动,想来应该是荧发现了不对正在摸索解开迷题的方法,阿贝多只希望她能找准方向,要是不幸再向内挤压一次的话他们真的会没有喘息空间。


这边迫切想摆脱当下境地的心情似乎很好地传达给了旅行者,耳边“咯嚓嚓”的机关声不绝,他们脱困只是时间问题——再加上一点幸运。


头顶的石头突兀地下沉了一截,压得魈不得不低下头。


谁知,一低头唇瓣就触到了另一处柔软,没来得及躲开的阿贝多愣愣地看着魈,下意识抿了抿唇。


这是意外。魈目光闪烁,试着偏了偏头,但也只是碾磨过柔软的双唇,无法移开分毫。


他感觉到身下人在轻微颤抖了。


荧捣鼓了好半天才顺利弄懂机关,忙不迭切换了常夜后才看见那幽蓝的墙壁消失无痕。


在外等了一会后荧才看见两人从里面出来,魈在前,阿贝多在后。后者还低着头,活像受了什么委屈。


“你们没事吧?发现你们不见后真是吓了我一跳。”荧眼尖地发现了不对,“咦?阿贝多,你的头发怎么散了?”


“啊……没事。”有些匆忙地梳理着发丝,阿贝多侧过脸让垂落的发遮住面孔。


荧上前两步想帮忙:“我来……”


没等她动手,魈先一步抢了她的活计。伸手拢过细软的发丝,魈不发一言地替他编发,手指意外灵活地穿梭在浅色系的发丝里。


阿贝多此刻好像也没了平时的戒备,只是微红着脸任他摆布。


怎么感觉,他们关系变好了?荧疑惑地歪了歪头,话说,可以用关系好来形容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吗?


 

阿贝多有时说话是真的难懂,还经常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以逗旅行者为主,自己倒是笑的开心,但荧只想叉腰回敬他一个屑屑的眼神。


但自从上次新地图开荒后,荧就发现只要魈在场他就会老实很多,恶作剧也没有了,很是安分守己地坐在一边写生。


发现这一点的荧找到了对付他的手段,在尘歌壶里建造房间时故意把他们的住处挨得极近,每天乐呵呵地看着炼金术士在仙人的威压下再也抽不出空闲来调笑自己。


虽然不知道那天被困时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相处时除了空气滞涩一点外其他一切安好,比一开始见面时剑拔弩张的气氛好多了。


还有,只要把这两人放在一起,她就可以快活地跑去大世界造了,而且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没办法,谁让她虽爱美人,但更爱江山呢。


另外,面对两位的“告白”她可是很被动的,如果无法下定决心进行选择的话,她还是离那两人远点为妙。


阿贝多不清楚荧弯弯绕绕想的那么多东西,他只知道有段时间没见到旅行者了。作为照顾惯可莉的哥哥,他不自觉走进厨房,想着做一些甜点给早出晚归的旅行者享用。


刚好手头的研究也完成了,他如今倒是有很多空闲。


于是他循着记忆做出了一份点心,等成品出锅时才愣住,有些无措地看着盘子里躺着的晶莹剔透的豆腐块。


怎么就做出杏仁豆腐了呢,明明自己擅长的是蒙德料理才对。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重新做一份淋着糖浆的烤松饼时,身后突然传出了动静。


魈倚在门口盯着他手里的盘子,随后那双金瞳又转移到了他的身上,直射过来的视线让阿贝多无所适从起来。


“……这是我自己吃的。”他顶着魈的目光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为了增加可信度,他特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块豆腐放入嘴里。


等旅行者回来再考虑该做什么吧,现在他只想快点离开厨房。


胡思乱想着的阿贝多快速解决着盘子里的甜点,一阵风轻飘飘地拂过他脸侧的碎发。


勺子里盛着的最后一块豆腐被含入口中,魈垂着眼咬着木勺,细细品味了一番后才抬起眼:“味道不错。”


只一眨眼身前就多了一人,阿贝多一时没反应过来,都忘了及时把被攥着的手抽回来,直到魈主动放开他后才眨了眨眼,出神地揉着手腕。


第二天晚餐后,魈发现自己屋内的桌子上多出一盘杏仁豆腐,刚尝了一口就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


他轻笑一声,一个不落的吃完:“……太甜了。”



若说之前魈一直疑心阿贝多对荧的感情的话,在看到他跟可莉的相处模式后他就完全明白炼金术士对人际关系奇异的理解了。


看着在阿贝多怀里撒娇的小姑娘,再看看炼金术士脸上一派宠溺的笑容后,魈无端地想到了阿贝多平日里对旅行者的照顾。


他该庆幸对方没有把旅行者真的当作妹妹看,那些在他看来过于周到的照料真的只是对朋友的关照。


炼金术士善恶分明,对关系一般的人是满不在乎的敷衍态度,但对于真正在意的人却是能有多好就有多好,这是来自他的善意。


偏偏他不清楚像他那样冷清的性格一旦热络起来对他人而言有多大的杀伤力,很轻易就会让人产生“我是不是特别的”这样的念头。


是时候提醒他一下了,要知道,情感可是多种多样的,可不仅仅局限于那几类。


事情总归要解决,一直放着可不好。


还在纠结情感和道德问题的荧觉得还是跟两人把话说开为好,她准备先找阿贝多谈一谈。


还没拐过墙角就听到了不寻常的声响,荧及时收回踏出的脚,贴着墙根悄咪咪探出了头。


魈把阿贝多压在门前强吻,炼金术士推拒的手被钳制在身侧,脸上晕开了大片的红。


荧及时缩回脑袋,后怕地摸了摸脖子,心脏后知后觉地鼓噪起来。


哎?哎!她刚刚……看见了什么?!


谢天谢地,她的脑袋还在脖子上……不对!那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信息量爆炸而停止运作的大脑过了一阵才恢复过来,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断断续续的闷哼和小声的喘息,她手脚并用地逃离了现场。


“等等……”阿贝多挣扎着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刚才是不是有脚步声?”


“你听错了。”魈不在意地重新吻住他,隐晦地瞥了一眼墙角。


魈伸手推开门抱着阿贝多把他带入屋内,一边轻咬他的耳垂一边发问:“初次见面的时候,为什么对我抱有敌意?”


“唔……我怕荧受到伤害…旅行者总是让人放不下心。”


“是吗……”魈的眸光黯淡下去,“那你怕不怕我?”


“不怕。”被亲的晕乎乎的人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我,喜欢……”


湖水般的瞳眸渐渐重回清明,似是才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话,阿贝多立刻闭上嘴不再言语,躲闪着目光想和他拉开距离。


“喜欢什么?把话说完。”魈自然不会放过他,搂着他的腰把人压在了床上。


“不,没什么。”阿贝多摇了摇头,很抗拒的样子。


魈自上而下地扫视着他,指尖点在了他衣领间的神之眼上:“直到你肯说为止,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冷静下来的荧把事情前前后后地梳理了一遍,再次痛恨了一阵情话满分的两人之后重新燃起了斗志。


以后爷遇到了心动对象一定要抢先下手,只顾矜持是找不到对象的!


又过了几天后她气势汹汹地来到雪山,找到在炼金台前的阿贝多后乖巧地捏了捏裙摆:“阿贝多老师,可以教我画画吗?”


“可以。”阿贝多虽然疑惑但还是很有耐心地教导着,“怎么突然想学画画了?我还以为你很忙。”


想了想被撂在一边的一大堆委托,她淡定地点了点头:“最近就是很闲啦。”


荧上手很快,虽然擅长的是Q版绘画,但真上心起来也是能画的不错的。


虽然,画的东西有点不能见人。


在阿贝多看过来时,她还算有良心地挡住了画板上被欺负得一脸泫然欲泣的人,对模特本人笑的很是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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